“欧阳同学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是因为被老师罚站了吗?”欧阳夏不说话,秦科安慰:
“别难过,徐英丽就是那个样子,没卷子没关系啊,反正你做过就好了,不影响。”
“不是,我的卷子在司徒尚那里,我说他拿了我的卷子,他说是从他书里找到的,他不知道,我们...吵了一架......”欧阳夏耷拉着脑袋,又委屈又伤心。秦科惊了一下:
“不能吧,他拿你卷子?他从哪本书里翻出来的?”欧阳夏指了指司徒尚放在最上面的书,秦科的脑海被回忆拉到了昨天下午他临走时的场景。
当时是...他走的时候发现有张卷子在司徒尚椅子上落着,应该是被窗口的风吹的,于是秦科拿起卷子也没看就折了几折随便捞起司徒尚桌子上的书放进去了。
弄了半天,那张卷子是欧阳夏的呀!
秦科尴尬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坐到欧阳夏旁边解释道:
“那个,你的卷子好像是我给放到司徒尚书里的。”他说,“昨天我在司徒尚的椅子上看到一张卷子以为是他的,也没管那么多,就直接塞他书里了,今天才知道原来卷子是你的呀,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俩误会了......”
此言一出,欧阳夏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原来自己是真的误会他了。
欧阳夏搓着手,那种境地,如果墙角有老鼠洞,他肯定钻进去了。
“欧阳夏,你...没事吧?”秦科问。欧阳夏呆滞了好久,最后咽了一口唾沫,磕磕绊绊地摇头,“没,没事儿......”
直到再次上课时,司徒尚才从外面进来,他可以避开欧阳夏坐进去,然后离欧阳夏隔开好一段距离。
欧阳夏小心翼翼地斜眼观察了他一下,见对方拿出课本后拿笔写笔记,他收回视线...然后又斜眼观察了一下,对方在苍劲有力地写笔记,他又收回视线...没几秒他又斜着眼睛观察对方,还没观察完,司徒尚忙忙地写着笔记,嘴里冰冷地突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