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现在能收拢一些兵力是一些兵力。
固宁守将留了个心眼,俯身朝城下问话:
“你是哪个呀?快快报上名来!”
那底下的汉子微不可察僵了一下,随后用力摸了把脸,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是我,屯乡守将阿克股!”
那张脸上的五官非常熟悉,固宁守将微微放心,但仍旧追问一句:
“你怎么就带几个人跑回来?你的兵马呢?”
“他们……他们都死了!”
话落,阿克股似是控制不住情绪,开始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痛彻心扉。
凄厉的哭声回荡在城池上方,固宁城头的守兵们各个面露不忍,被他们扔到城墙底下的汉人们却忍不住痛快大笑。
死得好,死得妙!
那种畜生活该去死!
想到这里,他们又愤恨地瞪向眼前的守兵们,若非手臂和双脚都被绑着,有不少人一定会扑上去咬烂他们。
固宁守将思来想去还是开了城门。
按照常理,他的确不该开,毕竟城中主要兵源被调走,实在空虚无力。
但离石都被破了,他顾不了那么多,现在要尽可能的收拢兵力,才好将固宁城一扫而空后,迅速撤回草原。
他不要在中原等死!
吱呀吱呀——
城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看着那黑洞洞的通道,阿克股静了三秒,才赴死般驱使马匹向前。
其他人安静等在后头,等一行人进入最内侧,路过两个负责开城门的兵卒们,异变忽如其来。
只见有两人翻身下马,一左一右割了兵卒们的喉咙。
然后从怀中掏出某个不知名之物向通道外头用力一丢。
只见腾腾烟雾瞬启,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