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月抽出腰间砍刀:“随我冲锋!”
五千兵卒动了起来,乌泱泱地压向破烂不堪的城墙!
城内的对战出乎意料的简单,甚至没有遭到太大的反抗,小部分兵卒已经被无法炸弹炸死或炸残,大多部分士兵压根提不起反抗之力。
只能任由敌军如天神降临般杀了个来回。
踩着四溅的肉沫,杨知月一刀一个小朋友,身上的铁甲已经被血水凝固,唯独手中的砍刀亮得出奇,在某个角度甚至透着血色的幽光。
随她而来的秦宗看了胆战心惊!
“唰——”
又是一颗人头落地。
反抗的兵卒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自觉得跪伏在道路两侧,瑟瑟发抖地等待处置。
杨知月并不弑杀,只召唤手下将这群降兵,不给他们任何反抗的可能性。
见状,秦宗倒是少有放心。
“军中高层逮捕的如何?”杨知月问,“绝不能叫他们逃出去一个!”
只要逃出去一个,西境战事必定重燃!
天狗食日的把戏玩得了一次,玩不了第二次。
必须斩草除根,一个祸害都不能留,都得给她死!
“先锋军已经在行动,底层和中层兵将抓得差不多,可汗、左贤王和右贤王,还有一些贵族还在负死顽抗。”
听到这个消息,杨知月眉头一挑,招呼着兵卒匆匆赶过来。
那是一个小巷口,双方正在激烈的巷战。
杨知月没有贸然上前,将砍刀插回腰间,从袖中掏出火铜,瞄准其中一人——
嘭!
灼热的子弹射进胸膛,并将胸膛炸开花。
血沫子到处乱飞,砸得附近的兵卒们满脸血水,哗啦啦往下流。
可他们顾不得擦拭,慌乱地巡视四周。
直到抬头看到立在墙头、举着古里古怪铁玩意的杨知月。
火铜在手掌间刷了个花活,枪口朝向地面。
“我来晚了吗?”
这道冷漠的问话呼回众人心智,匈奴士兵不自觉地跪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他们哪敢跟这位大佛正面对上?!不被吓得屁滚尿流已经是不错。
匈奴贵族们也是相同的反应,甚至比士兵们更加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