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培养的姑娘们各个优秀,她们要做翱翔在天空的雄鹰,而非强锁于深宅的金丝雀。
“有趣。”她意味不明地点评。
闻言,孙氏族长好似得了什么肯定,着急忙慌地推进这场荒谬至极的婚事。
他们在心中阴暗地想,如果真能留下一位实习生,说不定他们可以从中得知一些秘方。
从今以后不说彻底摆脱杨知月的禁锢,也能得到些许反抗的余地。
不过多纳个贱妾,听闻那姑娘生的貌美,也不算亏待族中子弟。
他们越想越美,连声夸赞这场婚事的好事。
杨知月只静静地听着,时不时敷衍地推脱两句。
她盯着外头,似乎在等待什么转机。
终于,在孙氏族长说得嘴皮都要磨破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廊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哒哒哒,哒哒,哒——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又快到慢,最后停在了议事正堂外。
只见一位高眉深目、身着翠绿袍服的异族人大踏步迈入。
他右手领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弯刀,左手揪着一个死不瞑目的头颅。
众人定睛一看,正是孙氏的私兵首领!
“你!”族长惊得站起。
他猛然望向悠然自然的杨知月,“你做了什么?不是要当儿女亲家吗?!”
“儿女亲家?”杨知月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捋平稍显凌乱的斗篷,一字一顿地回答,“你们不配肖想我的人。”
不听孙氏的无能狂怒,她转头看向俄日敦,“你去救人?他们在哪儿?”
俄日敦将左手的头颅随意一丢,像一只找到主人的狗狗,欢乐地跑到杨知月身后站好。
“那群书生要脸,说什么不肯头发凌乱地前来见您,由我的护卫们陪着,找个房间洗漱去了。”
还算公正的讲完,他又开始夹带私人情绪,“要我说他们就是傻!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定要让您瞧一瞧,否则谁来替他们出气!啧,果然是一群穷酸书生。”
杨知月习惯性忽略他的后半句话,又追问几句解救时的众人状态。
惊喜地得知众人只是被单独囚禁,没有被施加什么刑罚,更没有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
就当两人交流信息时,被忽略个彻底的孙氏坐不住了。
他家族长勃然大怒:“杨夫人,你是要跟孙氏开战?!”
“……你现在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