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总会帮助到一些人,也会让一些人来到我们身旁!”
“……”
乐宁沉默。
用一种莫名眼神盯着对方,“好大的口气,老头子跟我介绍时可没有说,你有如此大的雄心壮志。”
杨知月向他伸手:
“你愿意加入吗?”
望着那只素白手掌,乐宁毫无预料地提到:
“您没有跟我说过多少话,也没有跟我相处过,想来盛怀安肯定跟你讲了我在京城的事情,他怕是叮嘱您离我远一些,我这个人不可信!”他自嘲般地笑了笑,“所以,您为什么邀请我?不怕我图谋不轨,别有居心?”
“噗……”杨知月笑了,“哪个图谋不轨之人会直接说出来?你别拿我取乐。”
俏皮话没有打消两人中紧绷的氛围。
不,应该是单方面紧绷。
“行,我说实话,”杨知月道,“第一,我询问过俄日敦,他说你是个烂心肠,要不是为了救一位濒死的老人,绝不会被掳到蒙古,当奴隶的时候也在尽全力保护其它汉人。”
闻言,乐宁眼神微妙。
一个蒙古人居然说他的好话?
“第二,我不惧怕你的背叛。所以,一个可以作为得力助手的有用之人,我为何要将他丢弃在一旁?”她双手叉腰,洋洋得意道,“我这个人有一大美德,绝不浪费一丝一毫的资源,不管是人力还是物力!”
“……你赢了!”乐宁举手投降,“我恐怕永远也无法向一位有野心又愿意托付信任的主公说不。”
乐宁从回忆中回神,朝着远处匆忙而来的老主持微微一笑。
迟一步抵达的老主持见到寺庙门口的现状,又听到下方民众不满的窃窃私语,差点没稳住几十年的苦修气性。
他立刻让弟子们将经文收起来,随后又自贬身价请乐宁进门一谈。
“冒犯了您,实在对不起,还请进门一聚。”
“好呀。”
乐宁算计了一气,如今目的达成,自是痛快答应。
一大一小两个狐狸相视一笑,相携迈入极乐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