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俄日敦风风火火地赶回部落。
抵达时已经是晚上,黑丝绒般的夜幕点缀着星子,倒映着草原上蒙古包内隐约的篝火。
狼嚎混合在凄厉的夜风中,刮进每一个牧民的耳中。
最大的蒙古包中灯火通明,俄日敦跨马横刀地坐在首位,底下坐着一排年近半年的老贵族。
他们大多体态肥硕,宛若一座庞大的肉山,依靠在几个年轻貌美地汉人奴隶身上。
身后还站着一溜持刀的护卫。
大晚上从被窝中拽来议事,大多数人都是昏昏糊糊、迷迷瞪瞪的。
这个得位不正的混蛋又发什么神经?
所有贵族脑中都是这么一句话。
为首的那位老人拽着身旁的娇弱女人往怀里掖掖,这才漫不经心地开口:
“可汗,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你没有美人在怀,我们却还要享受。”
说罢,轻慢又挑衅地掐下怀中汉女的胸脯。
那汉女登时红了眼,却能敢怒不敢言地低头。
她是被掠来的羊奴,在草原上还不如一匹羊值钱。
若是不想死,只能乖乖听话。
她咽下所有委屈,麻布又呆滞地任由那老人肆意妄为。
“啧……”俄日敦咋舌,讥讽道,“你也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
那老人挑起汉女的下巴,对那清丽又秀气的容颜道:
“我死了这些美人可都要给我陪葬。有他们作伴,去见长生天倒也不烦闷。”
其它怀拥美人的贵族皆是哈哈大笑。
俄日敦不耐烦地翻个白眼,直入主题:
“我找了汉人主子,从今日起,我们就是她的人,全族准备搬迁吧。”
众贵族:“……”
他们是没有睡醒?
怎么会听到这么离谱又可笑的消息?
“你替谁找主子?”为首老人发问,“又是哪儿来的汉人主子?!”
他怒极反笑,“自古以来只有汉人给我们做奴隶,从来没有我们给汉人当奴隶!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俄日敦勾起小拇指扣扣耳朵,又漫不经心地弹开耳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