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时代,盛怀锦的话不可谓不大胆。
杨知月听闻却欢喜极了,这正是她一直追求的东西,一直试图播下的种子——
女子走出后院,自发性的、自主性地为自身博一份出路。
她静静注视着女子那跪伏下去的瘦削后背,那么瘦可脊椎却挺得那么直,不肯低头也不愿意低头。
她收回目光,视线在因大胆话语陷入死寂的屋内徘徊。
盛斯男已经被女儿的妄言气晕,母亲杨氏更是扶住胸口,一副即将晕倒的情状。
“笃笃笃……”
指尖频率稳定地敲击着桌面,走神良久后,她才蓦然开口:“不悔?”
“不悔!”
“那好,我答应了。”
此一句话定下了盛怀锦的未来,她成为历史上一位著名的女性政治家,以一往无前的姿态在遍是是男人的史书中镌刻下自身的名讳。
处理完政务已然是深夜,杨知月疲惫地动了动酸疼的颈椎。
下一秒,一道温热的手掌覆上,以轻柔的力度准确地按压在脊背四周的穴位上。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到脚,她忍不住呻|吟一声:“啊……”
盛怀安忍耐地听着女子口中发出的低吟,只觉得四肢都燃起大火,这烈火几乎要将他烧干。
他强忍到按|摩完成,然后焦急地凑过去亲吻,用凉薄地嘴唇封住一切声音。
久别重逢,更胜新婚。
两人交缠着走向卧室,在第一抹天光乍亮前,痴缠了几小时。
盛怀安抚摸着女人比离开前更加瘦削的身体,强忍着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只是摸了几下,解了解心头的馋。
他实在舍不得对方受到一丝伤害。
杨知月也领他的好意,主动凑上去将充满爱意的轻吻落在他的唇边,“辛苦我的宝贝啦……”
同时,一只细腻的小手也在苍白的皮肤上不安分地乱逛。
盛怀安闷哼一声,伸手抓住那只“小蛇”,“别闹……我的忍耐力没那么好……”
“嘻嘻……”
女人张口含住那又赤白到透明的耳廓,洁白的贝齿骚弄般在上方啃咬,直到那只耳朵覆上一层暧昧的薄红,玩味地动作方才有了些许放慢,改做用艳红色的小舌头轻轻舔舐。
“我的好情郎别那么紧张……”她语调轻缓地调情,“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