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属狗的吗盛怀安!
杨知月愣了大概五秒,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吻。
盛怀安根本不会亲吻,只是在嘴唇边胡乱啃咬……
沙沙的刺痛从嘴边传来,估计是破皮了,杨知月被迫仰头试图推开他,可当看到那张低垂敛眸的漂亮脸蛋时,她的手臂僵在半空。
……也没那么差……
杨知月从没告诉别人,她其实很喜欢盛怀安——那张脸,从第一次见面,她便有将对方压在身下的冲动……
手臂搂住盛怀安后颈,小舌头给予热情的回应。
“唔?”盛怀安发出一声含糊抱怨,接着便被疾风暴雨般的回应亲昏了。
等两人分开,彼此都已气喘吁吁。
杨知月用指腹抿掉唇边血迹,意犹未尽道:“多谢招待。”
盛怀安可能是人生第一次被调戏,狐狸眼中泛起水雾,吸吮到艳红的小舌头无措摆放。
片刻,他用衣袖挡住脸,像刚被浪荡子调戏的大姑娘般落荒而逃。
杨知月放声大笑。
距离两人在屋内发生小规模“战斗”过去了三天。
顶着结痂的伤口,杨知月一如往常,她甚至故意不去治疗伤口,因为……
“让长工们不要再笑了!”
逮住一个杨知月独处的空隙,盛怀安偷溜进屋,又羞又恼地警告。
“他们笑什么了?”杨知月故作懵懂。
“笑、笑……”盛怀安破罐子破摔,“当然是笑你与我了!”
这回轮到杨知月笑了,“我们是夫妻,发生点大人间才能发生的事情很正常。干嘛像被人抓奸一样?”
说到此处,她笑着贴近盛怀安,这一行为好像踩到对方尾巴,他“嗖”地往后一跃,径直拉开距离,“你别过来!”
杨知月挑起眉梢,含笑邀请:“孤枕难眠,晚上……要不要来陪我?”
盛怀安一愣,瞬息间神情变了四五次,她好生不矜持,若是换了别人,她也会似那日般回应?
想到这种可能,他表情骤然阴鸷,“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