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晚离开后,霍爵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
过了几分钟后,苏星晚端着一盆水上来,看到霍爵把衣服脱了,伤口上缠绕的纱布也被鲜红的血浸染。
“怎么又裂开了?”
苏星晚把水盆放好,说话都语气中带着几分焦灼。
她伸手要去把纱布揭开,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苏星晚眼眸一颤,这才发现是自己唐突了。
霍爵松开她的手:“帮我找点止血的药来。”
“好。”苏星晚转身从房间跑出去。
不一会儿就把阿尔喊来了。
阿尔拿来一个医药箱,给霍爵把伤口处理好还重新上了药。
苏星晚帮着换了好几盆水。
换完药后,霍爵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阿尔说霍爵伤的严重还发了烧,这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恢复。
苏星晚重新端来一盆热水,想霍爵擦擦额头上的虚汗。
霍爵这一病就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
这两天一直下雨,四处都是湿漉漉的。
气温还降了十多度。
苏星晚帮霍爵把昨晚换洗的衣服拿去溪边洗回来,小手都被冻得又红又肿。
阿尔还调侃她,说她这是要入乡随俗?
简直比他们寨子里的其他姑娘还要勤快。
苏星晚把衣服晒好,又端着阿尔刚熬好的汤药上楼。
她刚准备推开门进去,房间的门口便被男人从里面打开。
苏星晚把手收回,抬起眸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男人:“你能下床了!”
“嗯。”霍爵点了点头,垂眸看着她手里端着的汤药。
几天没下床,在床上躺久了,他浑身不舒服。
但腿上的伤也没完全好透,从床的位置走到这里,也疼得不轻。
“你两天没吃东西了,我先去给你煮点吃的。”
苏星晚把汤药端进房间,又从房间里出来。
手腕突然被男人攥住,旋即她的后背抵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