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将一杯酒直接喝完。
余王拿起酒杯,衣袖遮面,喝完,放下酒杯说道。
“正是因陶爱卿忙碌,才有现在余国的安宁,与富饶,此杯,该寡人敬你。”
“陛下过夸了,臣为余国忙前忙后近四十年,已然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也颇感自己老了。”
“只求臣能以这残躯之身,再为余国撑几年,再看看我们余国这大好河山。”
“余国的未来,还要这些年轻人来撑。”
陶耀阳笑着说完,又举起了酒杯。
见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喝着酒,完全不提我,也不说行刺之事,这整得我就有些懵了。
他们两人,这是想搞啥啊。
等他们吃饱喝够,说了许多话,宴会又一次结束了。
期间他们也没有提一句关于婉月湘行刺之事,也没有提我。
甚至还跟我喝了几杯酒。
等所有人都走后,我就被陶耀阳带进了静养宫。
而宫殿中,也只有余王,他,我,三人。
至于婉月湘,则跪在宫殿外面,张洁跟周雅馨被太监送回了致和宫。
陶耀阳坐在龙塌前的椅子上,望着躺在龙塌上,脸色悠然的余王说道。
“陛下,臣进谏,目前正是平王的好机会,首先就可以拿镇南王开刀。”
我坐在椅子上,看了眼陶耀阳,没有说话。
“陶爱卿,镇南王可是寡人的皇弟,又是太后的儿子,封王也是当初先王下的旨意。你现在让寡人平王,未免太放肆了!”
“陛下,臣已查明,那批歹人正是受镇南王的蛊惑,才前来王宫行刺陛下。镇南王不念亲情,枉负国恩,罪责难逃,理应被平王。”
“臣再次恳求陛下,平王!”
陶耀阳拱手,低着头,继续说道。
余王想了下,转头望着陶耀阳,眼神冰冷的说道。
“你可真查清,行刺之事,乃是镇南王,寡人皇弟所指使?”
陶耀阳点头,语气肯定的说道。
“确实是镇南王所指使,此事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