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你们连争都不争,就落得此地?!”

苏武嗓音振聋发聩,震得卫律发际线向后缩了缩,卫律心虚的看向大鸿胪田千秋,田千秋面色发惭,心虚的咳嗽两声,

“苏行丞说得是。”

田千秋本就是不争先的性子,淑均恬淡,但他并非任何事都不争,

要争他只争大事,

戾太子刘据被冤死,满朝文武无人敢言,唯有田千秋上车诉冤,可眼前无非是廷署落处,就没必要争了吧.....

在哪干不是干?

苏武朝大鸿胪田千秋行礼,

“百官之丞,各司其职,田鸿胪,我们应以大鸿胪寺之名,一同上书陛下。”

大鸿胪田千秋面容渐肃,

他明白了苏武的意思。

苏武觉得,大鸿胪寺本都如此了,再不争就什么都没了,

权力因项目而生。

大鸿胪寺连项目都没有,何谈权力?

偏偏刘据治下,又是历朝历代以来,外交形式最复杂的一朝,对大鸿胪寺众官员而言,正是大展拳脚的时候,却落得英雄无用武之地。

田千秋竟看向卫律,

“你以为呢?”

卫律没想到田千秋会问到自己头上,向苏武身边挪了挪,

沉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