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有新的,”刘据把自己的餐盘移到表哥案几上,从侍人手中接过新制的鱼,放在便宜老爹身前的案几上,“您吃这个。”

“可。”

刘彻微微点头,心情很是不错。

老刘家祖宗里,若论玩,刘彻可与前任太上皇相比,就是高皇帝刘邦的父亲,就连刘邦都没有他爹会玩,

齐鲁两地的生民最爱玩,最会玩,战国策记齐国都临淄富而宝,其地民就没有人不会吹芋、鼓瑟、击铸、弹琴、斗鸡、走犬、六博、蹴鞠等顽事。

刘邦老家沛县近于齐鲁,深受影响,只要是玩,就没有刘邦他爹不精通的,

后来刘邦尊他爹为太上皇,反而把他爹弄抑郁了,整日在宫内一点没意思,刘邦行孝,又照着家乡光景弄了个新丰县,老爷子这才开心。

前任太上皇对顽事是精,那刘彻就是奇了,各项游戏刘彻都玩腻了,故开始把玩天下,

今日之宴,让刘彻激荡起久违的感觉,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他来,反正他要强行加入,

“现在是玩何事呢?”

见众人都有些局促,控场主持人刘彻,向左右问道,霍嬗回道,

“陛下,是在作赋对诗。”

闻言,刘彻眼睛一亮!

赋诗!

这是朕的强项啊!

与同为皇帝的诗歌爱好者十全老人相比,刘彻人家是真会赋诗,只一首秋风辞,就足以盖过四万首诗了。

“现在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