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在军令下,堂邑父强压住笑意,可是越不让他笑,他就越想笑,堂邑父憋得满脸通红。
看着堂邑父发完疯,张骞又看向波斯人阿波兹 ,问道,
“你刚才问的话是什么意思?”
“张将军,您不知道吗?”阿波兹惊讶问道,“最近不知道从哪冒出一群疯子,四处劫掠商道。”
波斯是这一段的商陆中心,不管是从哪儿到哪儿做生意,都要经过这里,阿波兹声音中满是恨意,砸人饭碗,无异于杀人父母,他口中的疯子,已经把波斯人的饭碗砸烂了!!!
张骞眼睛一闪,
说道,
“你们出军平掉他们就是,不过是一小股贼寇吧。
在我们大汉,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游寇出现的,我们的皇帝曾经说过,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你们的王,难道什么都不做吗?”
“做?怎么做?!”
一直沉稳的波斯人阿波兹惊呼一声,
“用你们汉人的话说,他们一个,可以打我们一百个!
他们很快,很壮,射箭也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