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都明白,却想着让自己鼓励她去认罪,如此就算真到了去认罪的一天,也把自己扯进去了。
义妁警告自己,
再不可犯第二次这种错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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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
几十人,分三波坐着。
波斯人坐在中间,东侧是汉人,西侧俱是卷发白皮肤、身穿露肩的布披,看不出是哪国人,就连大汉最见多识广的男人张骞,都没见过。
奇怪的是,三伙人坐在那,气氛并不像是要商贸,反倒是暗流涌动,似要开战。
张骞余光扫向石头门外,人头攒动,刀兵寒气偶尔晃动人眼,张骞这种场面见多了,想当年凿空西域,周旋西域各国时,比这险峻的局面 数不胜数。
声音毫无波动,
看向为首的波斯人,用汉语问道,
“和他们说,我只收金子,一匹布,金一斤,布多重,金就要多重。”
一位通晓三国语言的波斯人,对向张骞讪笑,用不流利的波斯语说道,
“我这就转告。”
接着,又看向另一旁的罗马商人,转述张骞的话,罗马商人还时不时的扫向张骞,
张骞身旁胡人长相的男子,将手按扣在刀柄上 ,弯腰,在张骞耳边低语道,
“将军,他们怎么说这半天?羊毛子看起来不怀好意啊。”
男子名堂邑父,随张骞出使西域,是张骞仅剩的随从,后两人回到大汉。
张骞什么都没说,拍了拍堂邑父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