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司马相如有些发急,越在国外漂泊,就越是让他明白,陛下给自己与张骞托付的,到底是多大的事业!

随随便便从指缝间漏出一点,就足以让大汉天下疯狂了,可张骞比谁都清楚,这完全不算什么!

海洋,是未来大汉的方向!

握着这一切,司马相如寝食难安,随时有控制不住的感觉,

他能不瞎寻思?能不瞎琢磨吗?

“叔,你记得当年陛下的求贤诏吗?”

“这如何不记得!”

司马相如被称为“辞宗”,天下出名的赋文他都可倒背如流,金日磾只是一提,司马相如迅速在脑中检索出了这篇文章,脱口而出,

“盖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

“故马或奔踶而致千里,士或有负俗之累而立功名。”

“夫泛驾之马,跅弛之士,亦在御之而已!”

“此篇求贤诏,非气吞山河之胸怀才能写之!”

在司马相如看来,这篇诏文,仅次于太上皇那篇秋风辞,言语中丝毫不掩赞溢之情,

都说刘彻坏,但从没人说过刘彻菜,

看刘彻征召贤才是怎么说的,

“不一样的人,才能立不一样的功劳,踢人的才是好马,饱受骂名的才是大才。”

刘彻拣选人才的思路,与常人不同,曹操的“唯才是用”有几分这个意思,只不过刘彻的更纯粹,

刘彻就喜欢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