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環?”义妁皱眉,“让她进来吧。”

舒環抱着儿子走进,刘鲤儿有眼力见,跑过去,

“姨娘,我带着四弟吧。”

舒環笑道,

“辛苦鲤儿了。”

刘鲤儿怕压到肚子上的银针,高高举起四弟,淳于衍忙护上去,几人上边玩去了。

这里只剩义妁和舒環,

“娘娘。”

舒環恭敬开口。

义妁摆手道,

“后妃有子则贵,你为陛下产子,地位在我之上,不必如此恭敬。”

舒環只能赔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义妁淡淡看了她一眼,

“何事?来找我定不是来闲聊的吧。”

回道,

“我是有事想求姐姐。”

义妁医者仁心,还以为她是产后身体不舒服,抓过笔就要开方,却见舒環捧出一匹蒲桃锦,

“姐姐,您看。”

“蒲桃锦?怎么了?”

义妁不解其意。

见义妁不似装的,是真不知道,舒環说道,

“您两耳不闻窗外事,过得清净,此锦在海外极火爆,有价无市。”

义妁不语,知舒環还有下文,

“此锦只有巨鹿陈家和河南霍家掌握织法。”

“我记得你也是巨鹿人。”

“是,我与陈家有旧,河南霍家卑鄙至极,抢了陈家的织法,此番陈家愿将织法给我,我想与姐姐合作,将此织法共同献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