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兄弟们,我这力使大了,改明再赔你们一个。”

“不用!不用!大哥,都是自家兄弟,您这说的是什么话?”

“是啊,一个杯子而已。”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公孙敖喝得肚子发大,腰间佩剑坠得腰酸,索性顺手解下,拍在案上,最后提点一句,“你们别总想没得到的,不如多想想得到的,有道是—有不如失,就像道家说得,福祸相依,这道理你们不该不明白,

牧羊的羊倌,连羊都没了,他还牧什么?”

耳听着公孙敖的肺腑之言,眼看着桌案上的配剑,

看得是剑长。

公孙敖的剑长五尺,官员有佩剑之风,但却不是想配什么剑,就配什么剑,剑长因职位高低而定,

说“高祖执三尺剑,立不世功”,三尺剑为亭长级别能配的最长尺寸,天子剑为七尺,

“大哥,您这剑室有些浊了,我家有个不用的,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哪天您拿去用了吧?”

身旁亲近的官员开口讪笑道,

“那感情好啊!你祖上是河北人?”

官员大惊,他自以为自己说的长安话,已听不起任何口音,可还是被公孙敖发现了,

“大哥,我祖上是赵人,确实是河以北,不过,您是如何知道的?”

其余官吏也是皆异,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