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刘彻在洛阳还不知道多了个孙子的事,就算过两日知道了,人家其实也不太在意,

最多是从指缝里散些金银,怎会赏出如此珍宝?

那白象牙簟绿熊席,席上毛软顺长,若躺卧下绿熊席上,没不见人,跪坐其间,熊毛可没膝,最妙的是,只需要坐上一炷香功夫,身上余香不散,

此绿熊席完全是卫子夫自掏腰包赏的,再加上前面的金啊、田啊、奴婢啊,卫子夫也都说自己是随刘彻共赏,

当然,刘彻和卫子夫的关系还是那样,并没有好转,

可卫子夫没必要和外人说这些啊,

像这种能给刘彻面子贴金的事,卫子夫做得滴水不漏,就算是刻薄如刘彻,也找不出丝毫可以挑刺的地方,

因为,卫子夫明白,就算与刘彻关系再不好,只要刘彻还在,她就是刘彻的皇后,名正言顺,也是大汉的太后,

卫子夫不断给刘彻挣面子,这是大智慧的做法。

走到小婴儿身边,卫子夫神情终于化冻,用着如柔荑般的手指,轻轻刮了刮小家伙的脸,

小家伙似感知到了血脉相亲,不但没哭,反而咯咯笑了起来,抓住卫子夫的手指再不撒开,卫子夫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温柔道,

“啾啾啾~小雒儿,我是你奶奶呀~”

舒環在旁听着太后娘娘溢于言表的喜色,心中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