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最近正高兴呢,三个婆娘都带崽儿了,还受陛下恩赐,被封从龙之功,咱也能给后人露露脸,

现在倒好!老子不想露脸了!”

仆朋断了一臂,用另一只手给自己倒点茶水,虽适应了一只手,但到底还是不方便,叮当弄了半天,才给自己用银盏倒好了茶,

全程赵破奴就在那眼睁睁看着,人也不提什么进主人之谊,更没有关爱残障人士的意思,

偏偏仆朋就在赵破奴面前,才最自在。

“陈画师现在可厉害呢,那日大朝会,在雪地上作了幅画,亲眼看到的官员,都称其为天下绝品,”仆朋竖起大拇指,“古往今来都是这个!

可惜啊,日头一出,雪就融了,

还没饱眼福的官员们,求着陈画师再于纸上重作,把陈画师家的门槛踏了三天三夜,去了上百号官员,什么法子都用了,偏偏陈画师就是不画,

他说,再也没那心境了,不如不画,强行画出反倒是糟践了原来那幅,这才是大家啊。”

“呸!”赵破奴从裤裆里掏出个酒壶,扔给仆朋,仆朋皱眉闻了闻,带股尿骚味,

赵破奴解释道,

“没招!家里娘们管着老子喝酒,俺就把酒藏身上,时不时的抿一口,过过嘴瘾。

陈良器还混起来了,可没见他有什么功劳,真正的功劳,那都是在沙场上一刀一刀砍出来的,他们这帮人,俺看着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