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窦富在心中暗嘀咕一句,我认识的人可多了,“却是想不出。”
陈良器在旁解释道
“雕辞是丁缓。”
“丁缓?”
窦富沉吟片刻,在脑中迅速搜索此人,其面容在脑海中逐渐清晰,窦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不就是假造虎符的那人吗?!
弄出个什么被中香炉,听闻,淮南王叛乱还是他给告发的,
“原来是他!”
“就是他,”陈良器笑道,“他不光是手巧,总能做出些稀罕玩意,雕菊也是一绝,故得名雕彩。”
霍去病好奇道,
“那我大舅,你想好用何兽比之了吗?”
陈良器摇摇头,
“侯爷,我还没想好,非要见过大将军才行。”
“李敢呢?你总见过吧。”
沉吟片刻,陈良器开口道,
“白狼吧。”
“哈哈,这倒是像他....我那愚蠢的弟弟呢?”
陈良器面露难色,
“虽然总能见到霍陪侍,可却总看不清他,这也是最难画的一幅。”
三人又是寒暄几句,无非是讲讲风月美酒,窦富他是什么话题都能接住,也都能聊上几句,糊弄普通人是够用了,他却没想到,侯爷对玩乐一事,比自己还要懂。
聊过之后,陈良器、窦富起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