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包弘和又开始拽词道,“在朝堂上政论,跟上战场打仗,哪里是一回事?”

“怎么就不是一回事?”

李敢皱眉道。

包弘和摇头晃脑,清谈,“我大汉将士上战场,那便只有一件事能做,只能把这一件事做好,那就是打胜仗!

而在朝堂上论政却不同,就像那给字释意一般,一个字有不同的意思,今天是这....”

见包弘和滔滔不绝,刘据忍不住叫停,

“行了!你退下吧。”

“是,陛下。”

包弘和坐正,

要不是此刻身在朝堂之中,都恨不得上去捶他两拳,包弘和目视前方,连正眼都不瞧王温舒一下,

见包弘和用不上了,王温舒找向其他的谏官,却无人回他,纷纷低头垂目,各有思量,

任何行为的出发点,都是要为自己考虑,

霍光趁热打铁,

“陛下登基春秋有五,然,却仍未兴建皇陵,既不迁都,也要早做准备了。”

这下,余下的皇陵世家,都忍不住身子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