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道,
“还生你爹爹气呢?”
刘鲤儿埋着脸摇摇头,义妁欣慰的笑了笑,
“娘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自己想通了就好。”
刘鲤儿年岁太小,一时失了唯一的玩伴,和爹爹说了重话,可事后都十几天了,光是察觉到宫内的气氛,刘鲤儿就知没那么简单,
刘据不能说,义妁顿了顿,多说了一些,
“你生于天家,娘就不会把你当成是寻常家的孩子,甚至,有时,都不会把你当成孩子。
你的身份有很多,但永远别忘了,你最重的身份,是大汉长公主。
你,记住了吗?”
刘鲤儿抬起头,眼中多了些不符合这个年龄的色彩,对上看着,义妁也是一阵心疼,她想到了自己,
“娘,鲤儿记住了。”
“那你对爹爹说了不好的话,是不是该去和爹爹道个歉?”
刘鲤儿点头,
“嗯!明早我就要去找爹爹!”
义妁拍了拍刘鲤儿的头,眼中闪过骄傲的神色,
这孩子像自己,又不像自己,自己聪慧,但心眼太小,时常就把自己绕进去了,
不知是孩子心性,还是鲤儿独有的性格,隔天的事,鲤儿从不放在心上,
这是很好的。
义妁对此事只了解个皮毛,但义妁凡事都把人先往坏处想,早年父母被诬杀的经历,让她成为了性恶论的拥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