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如何知道的?他又为何告诉你的?”
“这……这……”
刘据的盘问一个接着一个,根本不给公孙敬声喘气的机会,公孙敬声支支吾吾又说不出来了,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往下掉,
卫伉在旁看得烦躁,一看公孙敬声就是编的,不说话就是编不出来了,
刘据面无表情望着公孙敬声,好似就是要等到他的回答,
“张家世居赵地,文皇帝修霸陵时,就迁了他家,他以良家子出身入期门军,他族中其他人主霸陵戍卫,其实也不是他最先发现的,而是他堂弟先发现的……”
“嗯,继续。”
公孙敬声逐渐进入状态,越说越顺,顺畅的都让卫伉开始怀疑自己,
莫不是他方才真被吓住了?一时说不出来?现在是缓过来了,又说得这么顺畅。
“他那个堂弟,就是亲守墓陵的,他昨日本是正常巡视,忽然发现了那被人刨开的墓道,这可是渎职的杀头大罪!
他害怕了,不敢与旁人说,又把那墓道掩上!
没办法,他只能告诉他堂哥,就是那…那那那那…那个……”
“张景。”
刘据淡淡开口提醒道。
“对,就是那个张景!张景也害怕啊,他知道末将是陛下的亲族,又是他老大,便想着让我私下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