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刘据暴喝一声,
公孙敬声愣在原地,膝盖一疼,被卫伉踹倒在地,公孙敬声没功夫去怒视卫伉,只能把头伏下。
建章宫内的气氛,兀得一肃,风也止了,天也静了,
“你身为期门校尉,执兵宿卫,管着各处殿门,因何霸陵被窃,陵中的官员侍卫不知道,而却是你先知道了?
莫非你开了天眼了?!还是朕小觑你了,你实有通天的能力?”
刘据儿时装作木讷,但却也不喜多言辞,登基之后,更是惜字如金,可现在竟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听着,卫伉在旁暗道,
陛下何以和公孙敬声说这么多?若是我盘问,只问他为何先知此事,再不说其他。
“陛……陛下,”
公孙敬声嗓音颤抖,喉头好像被塞了个布团,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刘据冷冷的看向公孙敬声,
卫伉能明显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