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微微点头,面露沉思,在心中迅速计算着得失,

十几息后,刘彻坚决摇摇头,

“不行,玩不转。

百官也不是傻,本来是好好的一个都城,你又弄出另一个都城洛阳,别管谁主谁辅,人人都能看出来,早晚要迁到洛阳去。

如果你不准备迁都洛阳的话,你何苦弄出两个都城呢?”

“是这个道理,”刘据点点头,“所以孩儿想的是,能不能快点做,迅雷不及掩耳!”

“怎么弄?假装携百官御驾亲征,然后顺势就赖在洛阳不走了?”

刘据挠挠头,

这个玩法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呢?

“不过,”刘彻话锋又是一转,“迁都洛阳,我想了想,还是很好的!”

“是,父皇,

洛阳本就是古都,合天下,和阴阳,控以三和,固以四塞,水陆通广。

天下最重的事,就是通,政令要通,粮道要通,每年天下米粮聚长安,光是入关中,不知就要白白损耗掉多少,

洛阳就好很多,自水路一走,粮食就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