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可赔我的,我就是倒霉,这样,我书信一封,你给苏武带去,但我不保证他能回来....”
“哎呦!”瓦萨激动站起,“您这是帮了大忙了,只要您愿意给他写信,苏大人一定回来。”
“好。”
仆朋也不废话,用不熟悉的左手执笔刀,可实在不好控制,字刻得歪歪扭扭,力气又太大,把简牍都划烂了,
见状,瓦萨赶紧道,
“你用纸,我去给您拿纸。”
仆朋点点头,眼中痛苦一闪而逝,
“在那呢,你取来吧。”
足足写了半个时辰,仆朋才写完这有如虫爬的数十个字,
如释重负长出口气,
“你去给他吧。”
“多谢!”
瓦萨匆匆拿过书信,大概扫了一眼,行礼离开,又去找苏武了。
望着没被关上的房门,
仆朋喃喃道,
“这事终于要了了。”
.......
“仆将军!”“仆将军!”
仆朋拄着木拐走出房门,班兴亲卫上前,
“我自己出去走走,你们不用跟着。”
“仆将军...这....”
班兴亲卫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仆朋开口道,
“没事,要是班兴敢因为这事罚你们,你们来找我,我抽他!”
见仆将军还有说有笑的,众亲卫笑着退开,目送着仆朋一瘸一拐的走远,
塔里木河用西域话,是田地的意思,这条河段在大漠中曲折盘绕,带来勃勃生机,
仆朋没骑马,他觉得自己也骑不了马了,拄着拐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终于走到了塔里木河边,此刻的他已经浑身虚脱,
扔下木拐,仆朋爬到河边,用手捧起河水,咕哝咕哝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