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将半依住的胳膊抬起,捏了捏刘据的脸蛋,

微笑道,

“如何没斗?早就斗上了。

来,熊儿,你看。”

刘彻滑下手,抬起熊儿的下巴,向左移了移,

移到了玉狗儿那,

“这只黄的,看见了吧。”

“看见了。”

“它看什么呢?”

“它在看另一只鸡。”

“是啊,它在寻机会,

瞄着对手,是它一早就搞懂了一件事,

它唯一的活路,只有咬死另一个。”

刘彻手指微微用力,把熊儿的下巴,又移到右侧,

“这只红的,看见了吗?”

“看见了。”

“它在看什么。”

刘据认真看过去,与黄的那只不同,红的不看对手,而是一直在偷瞄着身后的人。

“它在看人?”

“哈哈,这只是好斗鸡啊,虽不如另一只长得好,却比另一只更聪明,也不能说是聪明,更蠢吧...

黄的那只想通了一件事,除了咬死对方,再无活路。

而红的这只可就厉害了,它想到了更深的一件事,要咬死玩弄它们的人,才算彻底自由。

这个想法又聪明,又蠢笨。”

刘彻闲着的另一只手,朝身后勾了勾,

长乐宫校尉李陵上前,

“陛下。”

“去看着点,红的这只要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