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拨开车帘望过去,

看到光禄勋唐蒙,恭恭敬敬的立在东宫前。

唐蒙其人,一生致力于开拓西南夷,但因西南夷太过鸡肋,唐蒙项目没了,权力也没了,在京中郁郁不得志。

后来太子提议,以西南夷改土归流,农牧混合充边,刘彻这才把西南夷又提上日程,重新起用中郎将唐蒙。

中郎将唐蒙与司马相如开辟西南夷有功,被封为九卿之一光禄勋,

看到太子车驾,光禄勋唐蒙赶紧讪笑上前行礼,刘据缓缓放下车帘,不理唐蒙,

“不必理,驾车进宫。”

“是,殿下。”

玉狗儿挥动马鞭,驱车进宫,

“殿....”太子车驾撵着地砖,呼啸使过唐蒙身边,一阵劲风扑过,车驾已经进宫了,唐蒙尴尬在原地,“殿下....”

回到东宫,日升日落,

张贺进宫,点起桌案上的蜡烛,殿下在桌案前趴着睡了过去,身上披着毛毡,

在旁候着的霍去病举起手指,放在嘴唇前,示意张贺动作轻点,

张贺身子猛地僵住,一时间手足无措,生怕扰了殿下,

太子据睁开眼睛,揉了揉,坐起,开机了得有一分钟后,才回过神,

“殿下,是小的扰了您。”

张贺惊慌赔礼。

太子据摆摆手,

“和你没关系,我是休息好了。”

张贺又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