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以全新的理论体系,继续冲击在这群古代人,

“父皇,太爷的时候,税取十之二三。

您现在取税,取十之六七。

但是您想过没有,就算抽足了十成税又能如何?”

刘彻屏住呼吸。

“三千万人,六百万户,除去不纳税的老人,其余征税的有算作两千万人,十取五,只算一户一年纳十石米。

一年大汉税收,就是六千万石米。

十取十,一户一年纳二十石米,就是一万万石米.....”

一户五口之家的百姓,一年杂徭杂税合算下来,肯定比十石米多,刘据为了方便在场众人听懂,直接约数取整,

当然,刘彻也知道,十取十,是一个夸张的说法,真敢这么定税的话,是真活够了。

十取七,已经是最重的税了。

农户也需要口粮,也需要开春买种。

刘据扫过众人,

“可若是现在大汉有两万万人呢?”

两亿。

咕咚!

刘彻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唾沫,眼球都要瞪出眼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