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此物为豆子磨制,以后就叫它豆腐!”

伍被不置可否,

他对口腹之欲没什么要求,反而又把话题引了回来,

“大王万不可再说此言,就算有其心,也要缄其口,

诗有云:白圭之玷,尚可磨也;斯言之玷,不可为也!

凡事藏在心里还好,可要是说出来,那便是祸事了!

此之谓祸从口出!”

淮南王刘安面露不快,

重重冷哼一声,

“哼!本王看你是小题大做了!

就算本王有这心思又能如何?

现在大汉天下太子之位悬而未定,刘彘儿他爹跟我是平辈!

那皇长子据今年不过六七岁,他若是继位太子,难道要我朝一个小儿行礼跪拜吗?!

刘彘儿本就得位不正!许他用手段,不许我有二心?!

我淮南国要钱有钱,要兵马有兵马!岂能如此受气?!”

“爹!”

淮南国相伍被刚要开口,淮南国太子刘迁破门而入,

见儿子满头大汗,面露惊慌,

淮南王刘安不满道,

“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毛毛躁躁的,成何体统?”

刘迁举起手中简牍,上面系着天子绸带,

“爹,是京中传书!”

淮南王刘安两手一抖,下意识看向伍被,

淮南国相伍被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