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闳今天接连被吓,哪里还记得昨夜学得那些话,见小刘闳支吾的样子,
王夫人急道,
“儿啊,你快想啊!该怎么说?是不是要说...与匈奴通信...”
“别提醒他!让他自己想!”
窦太主刘嫖面若寒霜,阴沉的似要滴出水来,
“你昨夜就是这么教他说的?”
面对窦太主的责问,王夫人也急了,拉住小刘闳,语气都重了不少,
催道,
“你快想啊!”
小刘闳越被催促越说不出来话,在重压之下,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哇!!!
娘,我想换裤子!”
“等你想起来,娘回去再给你换,你快再想想!”
尿了裤子以后,刘闳都没来得及换个裤子,就被传到了丰裕殿内,
“哼!还用他想什么想!”窦太主愤怒拂手,“老身想到你们母子二人蠢,但没想到能蠢到这种地步!
这难道还不明白吗?这孩子在圣上面前是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如此支支吾吾,圣上看到了,能不怒吗?!
要是能按照老身教给你的话,原原本本的说出来,会惹圣上生这么大的气吗?”
王夫人皱眉看向小刘闳,眼神里满是埋怨。
小刘闳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