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劝她,“既然有了喜事,姐姐也别想那么多。这到底也是姐姐的孩子,在宫中有了子嗣,日后的路才能走得稳当。”
容悦眸光空洞,苦笑着点了点头,“嫔妃自戕是大罪,损害龙裔亦然。我不能牵连父亲母亲。”
明明是喜事,但宋昭也不知该如何将恭喜的话说出口,
她见小福子眉头紧锁,似是有话吞吐未明说,便追问道:
“你怎么了?可是姐姐的胎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小福子沉声向容悦问道:“请佟主儿恕奴才唐突,佟主儿......可有用过避子药?”
容悦怔忡颔首,“停了三月。”
小福子默了默,才道:“恕奴才直言,小主才停用避子药便有了这一胎,这皇嗣怀上的实在不是时候。佟主儿的脉象很弱,大抵是已经伤着胎儿。奴才以为,还是尽快让随侍的太医来替您好好儿诊断一番,或许......”
“不成。”宋昭低声截断了小福子的话,“你能诊出容姐姐用过避子药,太医如何会诊不出?这件事若现在闹出来,只会牵连姐姐。你的医术本宫信得过,你且先帮容姐姐调理着,最起码得将她体内的寒症先拔除了,再将此事通报上去。”
原本愁容满面的容悦,却在听见小福子说她这一胎怀的不是时候时,脸上的愁容消散了些。
她默然良久,顺着宋昭的话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