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甘相爷点头:“家族除籍,尤其还是嫡长子,非是小事。”
“可温大学士却是悄悄将嫡长子在族谱中划去,想来是为了今日吧。”
“不过半年前的时候,就除了温驸马的族籍,看来温大学士早有顾忌,害怕上丘郡的事情有一朝一日藏不住。”
“为了以防万一,就偷偷将温驸马撇开。”
“温家这事儿,温驸马也确实没有掺和。”
“哎呦——”
施太傅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却是不得不感叹:“昨日里见他们父子自相残杀,真没想到温大学士还是宠爱这个儿子的。”
“明白温家的事情一旦东窗事发,温家就是灭门之罪,他还是不忍自己的嫡长子,受到牵连。”
“早半年前的时候,就有所筹谋。”
蔺老爷子也是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明白了:“难怪温大学士对皇长孙殿下说,你们家的驸马爷爱如何处置随意。”
“他只带上嫡次子和孙子走,老夫还当他是舍弃了嫡长子,不管嫡长子的死活。”
“没想到,他早早为嫡长子安排好了活路。”
景相爷听着他们的感叹,依旧面无表情,却说着皇上喜欢听的话:“温驸马早就非温家的人,福安公主自然也和温家没什么大的关系。”
“按照律法,温驸马也不会和温家同罪。”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