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分心,皇上还不得批评他们。

能有机会骂他们,皇上不知道多高兴。

要不是有一堆折子处理,皇上都能逮着他们骂一天!

郡主要是这么一直坐着,他们还不得一直挨皇上的骂?

“郡主,还在德安侯府门口坐着?”

“回皇上,在的。”

“哦?”

皇上看着奏折,都觉得嘴角翘得挺高,心情甚是舒畅。

“还坐着就好,明日,朕岂不是又可以骂这些臣子了?”

说着,看向那边在喝药的大孙子:“你说朕,要不要再写个圣旨去?是让他们还钱,还是还宅子?”

“皇祖父。”

宿珒栖瞧着幸灾乐祸的皇祖父,失笑摇头道:“德安侯府应当不会欠郡主钱财,或是占了郡主的宅子。

真要是如此,郡主直接敲锣打鼓,自己要了,这连着坐在他们家门口,孙儿觉得.......”

“觉得什么?”

皇上勾起了兴趣,放下折子,看向躺着的大孙子问:“你可是知道德安侯府,哪里惹了郡主?”

不应该啊。

朕都找不到机会骂德安侯府,郡主找到了?

这德安侯府做事谨慎,又从未和定南王府有什么过节。

可郡主忽然找上德安侯府,便是朕这个帝王,都捉摸不透郡主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