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呆坐在位置上，脑子还是懵的。

她莫名其妙的来了，又莫名其妙的被送走了，完全不知道教宗想要做什么。

而此时此刻在镜心湖，李易也不知道教宗这是操作。

不过这是虚拟的记忆世界，而这个地方又是记忆世界中的虚拟世界，跟现实里面未必是一样的，也许是那个设备出了问题都不奇怪。

“龙霄，你送她回沈家。

告诉他们，从今天开始，任何人都不准动沈沁一根汗毛，让沈家的人重新去找一个容器。”

“是。”

龙霄二话不说，立刻躬身领命。

然后他便向后退了几步，身形一点点消失不见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是谁了吧？”

李易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教宗将龙霄和沈沁都打发走，就是因为接下来的内容应该不是他们能听的。

“你就是天启。”

李易微微一怔，他凝眉思索了起来。

教宗这句话肯定不是乱说的，他也没必要拿这件事来糊弄自己。

“什么意思？”

教宗笑着道，“老朋友，你这么聪明，难道还要我给你解释？”

李易目光闪动几次，他之前猜测自己是天启的容器。

但是教宗又非要说他就是天启，那问题就来了，那脑海里面那个自称恶魔的天启又是谁？

不过教宗这样已解释，他倒是觉得有几分可能。

因为那个自称恶魔的天启，没办法夺舍自己。

无论怎么看，当年的他，似乎都不应该是天启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