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洲只觉得脖子像漏了气一样凉飕飕的。

顾帆冷嗤了声,“陆宴廷那小子,值得我这样做?”

贺西洲讪笑:“陆宴廷,当然不值得太子爷你费心思,只是,苏夏是他的未婚妻,你又和苏夏,这关系......”

你不就成了人家的小三。

这话贺西洲没敢说出口。

闻言,顾帆微眯着眼,“你这嘴巴挺会说话的。”

贺西洲:“....."

这意思该不会想割他舌头。

“再不滚,你的舌头就不要了。”

行行行,被他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他滚还不行。

贺西洲不是滚。

他是飞,飞走了。

一会,一架私人飞机在空中盘旋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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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被折腾了几个小时,药效已经消失了。

只觉得浑身像被拆了重装一样酸疼胀痛。

突然,被震耳欲聋的“哒哒哒”飞机声吵醒。

她惺忪地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

蚕丝被滑落,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她回忆起几个小时前疯狂激情。

她居然和顾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