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特助听到祁嵊这一句的时候没忍住倒吸一口气。

这么患得患失，不像是祁总啊。

特助跃跃欲试的想通过后视镜窥探一眼后座的情况。没等他抬眸，就听到了小林总的声音慢悠悠的响起，夹杂着一抹玩味。

“祁总这话问的。”

“我有契约精神。合作没到期呢，除非你不需要我，不然我是不会提出分开的。”

“是吗？”

男人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起伏，但莫名让人感觉到不安。

“当然啦。”林柠把手抽出来，语气随意：“说了到年底那就是到年底。在这之前，我不会以任何理由为借口主动提出分开，祁总可以放心。”

她笑眯眯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揶揄道：“这次，只有祁总甩我的份儿喽。”

起码合作终止前，是这样的。

至于之后……她就说不准了。

车门合上，祁嵊坐在后座，宛如一座雕塑，没有任何反应。

特助回头看了看，望着身后那辆车驶离，才转身对祁嵊说：“祁总，小林总走了。”

“嗯。”

男人侧目望向窗外，神情晦暗。

特助有些不懂，不是已经得到了小林总的保证了吗？

怎么还会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