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一边说着,一边从针盒里拿出银针。
“这样吧,我给您扎两针,等我这医术出了效果,您二位再夸我也不迟。”听了这话,陈氏父女当然是欣然同意。
白芜给陈丘的穴位上扎了针,又时不时地调整两下,再给陈丘号脉,显得很是熟练沉稳。
不多时,她问,“陈伯伯,您有没有觉得肚子很热?”
陈丘一听,摸了摸肚子,疑惑地摇头,“没有啊,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腹部一股暖意,倒是觉得肚子热乎乎的,很舒服。
陈丘连忙说,“有了有了,现在觉得腹部很热!”
“这是不是起效果了?”陈念问。
白芜点头,又让陈念去给陈丘捶背,陈丘很快咳出一口痰来。
陈念见痰中带血丝,关切地问,“爹,感觉怎么样?”陈丘揉了揉喉咙,“感觉喉咙里倒是敞亮了不少!”
陈念打量着,见陈丘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心中高兴的同时,也彻底相信了白芜真的懂医术。
“白芜,你可真是太厉害了!”
陈念一把抱起白芜,满脸敬佩地看着她。
“今天我爹喊我来拜佛我还不愿意来呢,幸好遇到你了,这肯定是我平常行善积德修来的造化!”
陈丘揶揄她,“你整日招猫递狗赶鸭撵鹅的,哪里行善了?”
陈念吐吐舌头,又转头看向白芜,认真道,“白芜,你说,我爹的病,你能治吗?”
“这个……”白芜犹豫起来。
并不是不能治,因为她刚刚给陈丘号脉时,已经确认他确实中了毒,只要找到解毒的方法就可以了。但难就难在,她并不知道这种毒是什么,自然也不知道解毒方法。
若是说能,自己给不出医治方案,会让陈家父女失望;可若是说不能,又怕他们从此情绪低落,放弃寻求治疗。
所以这是个两难的境地,让白芜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
陈丘看出了白芜的为难,打圆场道,“大夫看病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更何况白芜还小,念儿,你总得给人家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