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小姑娘,方才你说你是大夫,那不如你来给我看看?”陈丘兴致勃勃地说。“也不用紧张,随便看看就行。”
白芜笑了笑,知道对方这是不相信自己。
不过无所谓,她也懒得辩解。
陈念也说道,“白芜妹妹,你最好劝劝我爹,让他改改那个喝酒的毛病, 我劝了好多次,他都不听!”
陈丘哈哈大笑,“小丫头,你爹我是个生意人,这生意场上的应酬,不喝酒可不行啊!”
他说着,手臂倒是放在了石桌上。白芜也不客气,说声“打扰”,便搭在他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陈丘见她小脸儿绷着,觉得她这认真的模样甚是有趣,便打趣道,“小姑娘,可号出什么来了?要不要我给点提示?”
“嗯……”
白芜皱着眉头。
“肺热炽盛灼律成痰……脏腑虚寒且易腹痛……”
白芜嘴里念念有词,并没有在意陈氏父女的反应,只是自顾自地说着。
陈丘却是傻了眼,就连旁边本来笑着的陈念,此刻也收敛了表情,换上满脸的惊讶。饶是这两人不懂医术,可他们也能听懂个大概。
于是他们都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白芜,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白芜结束了号脉,问,“陈伯伯,您是不是多喉中痰鸣,又经常腹冷、腹痛的呀?”
陈丘只是愣愣地看着她,嘴巴张大得仿若能吞下一个西瓜。
白芜继续说,“您不说话,我就当是了。这些病症都是您年轻的时候积劳成疾导致的,念姐姐说得对,您确实不应当继续喝酒了。
“我猜想您年轻时做生意没少应酬,整日饮酒,这才落下了腹冷腹痛的毛病,而喉中痰鸣,自然也是相关并发症了。”
她习惯性地去拿针盒,“不过倒是也不难治,神阙穴、气海穴和太冲穴多灸几次……”
“啪!”陈念忽然按住了白芜的手,把她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