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兮怅然所失的望着车外,“可惜现在耀哥生死不明,想起来也奇怪,江城就这么大,而且耀哥和聿哥手下那么多人,怎么就找不到他呢?他到底被弄到哪儿去了?他身上有伤,要是不及时治疗,那肯定会有危险的。”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文耀经历过的事,那是数不胜数,大灾小难太多了,他十多岁就出来混,混出近二十年了也没出过什么大事,相信他能行,不管在怎样的环境中他都能保证自己没事。”辛萝心中虽说着急,但依旧稳着。
“但愿如此吧,其实我是真的很担心他,他身上要是没伤,那他肯定能逃脱,问题是他身上有伤,那就不好办了。”骆兮担忧的说。
毕竟,上次他才在坝上受伤。
“他会没事的,阿聿也会调动各种关系找他,你放心好了。”辛萝安慰骆兮。
虽然她也在安慰骆兮,但骆兮知道其实她心里也很着急,只是她经历得多了,更为淡定一些而已。
四十八小时以后,唐非聿正式向警方报警。
以唐非聿的影响力,警方当然得给他面子,江城一时间四处警笛声大作,城里城外风声鹤唳,满街都是警察。
江城各车站码头也都是盘查的警察,毛文耀失踪的消息一时成为江城媒体争相报道的题材。
然而还是没有消息,一点消息都没有。
毛文耀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忽然就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各大医院也没有他治疗的记录,甚至所有有小诊所都查过了,完全没有见过毛文耀这个病人。
警方调出了当天打架附近的监控来看,最后毛文耀被几个人抬上了一辆商务车,但是该商务车没有车牌,而且也没有该商务车出城的记录。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已经换车。
车牌号也是假的,这样出城也认不出,同型号的商务车在江城多达上百辆,警方要一一排查这种车型,需要很长的时间。
而另外一种可能,当然就是毛文耀还在江城市,并没有被送走。
自从毛文耀出事以后,骆兮几乎就没办法再正常工作了。
虽然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把精力放在工作上,但是心一但乱了,要想再静下来谈何容易。
骆兮整天都魂不守舍,随时盯着电话看,希望那电话忽然就响了,然后打电话的是最好是毛文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