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赞赏奚昀,往日里就瞧得起他的人更加刮目相看,觉得他体弱误事的人也笑眯眯的说起了好话。
“奚家的昀小子眉宇开阔,我从他小时候就看出来了这是个读书的好苗子啊!”
“这小子就是读书的料啊,新年里写的春联多好的字啊,平日里也待在家里闷头用功,多好的孩子啊,这回为咱们浔阳村扬眉吐气了!”
“那可是县案首啊,奚昀这书读的好可不是一般的读的好。”
当然也有人冷嘲热讽,比如落榜的云大伯家的小儿子,云子樟。
本来自家落榜就烦,看到县案首是奚昀更烦,现在回家又听到村民们也在讨论这件事,他终于爆发了,冷声道:“无知的村妇,可别高兴的太早,这才只是县试,后面还有府试和院试,只有都通过才能成为秀才。”
根本没有人理他:“怕啥,昀小子都是县案首,后面总不可能低到哪里去。”
也有人善意询问:“子樟你也在县里读书,你考上没有?第几名啊?”
云子樟一甩衣袖没有答话,匆匆回了自己家。
询问的村民撇撇嘴,道:“跑啥嘛,没考上就没考上呗,又不会嘲笑他,大不了下次再考。”
“哎呀,别管他的整天阴阴郁郁的,光这点就没有昀小子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