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寒深深的摇了摇头,虽慕容厉成这么说,可是他的眸子里片刻的犹豫她还是看出来了。
“厉成,你我本年纪相仿,当年我嫁给锦成,也并非完全出于真心。这几年来,你我一同打理慕容府,我的心意你还不懂吗?”
松月寒的指尖有几分颤抖,满眼的渴盼,眼里坠满泪珠。“大嫂,请自重。”慕容厉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不自觉的往后退一步,声音一沉。
松月寒的心思他不是完全不知道,他对她做的一些事情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纯属是不是看在锦成的面子上,他不由得眸子一暗。
“厉成,还是因为那个女人,对不对?”松月寒的眼睛里泛起寒光,本美丽的脸变得扭曲,方才刚弄的血红寇丹刮在了帕子上。
慕容厉成还是挺直着腰背,站着漠然,冷厉的看着松月寒。
“还是因为那个蓝媚儿,在百乐门那样的地方呆过,怎么可能是清白人,厉成你也要留意。”
松月寒谈起蓝媚儿是眼角眉梢都是不屑和嫌弃,她从来没觉得这个女人是她的对手。
“大嫂可能最近太累了,休息几天,府里的事情我先安排别人做。”松月寒最是受不了这个,正因为她掌握府里的大权,才不受限于任何一个人,他当真是知道怎么才能压的住她。
“不用麻烦这一趟,我没事。”松月整理下表情,脸上是浓重的悲哀。
她脸上的脂粉已经有些花,看起来倒有几分柔和之感,她去床头拿出来一个盒子,嘴角绽开笑。
“这是我和你哥结婚之后,有一次闹别扭你送我的礼物。我知道你是为了你哥,你现在又何苦这么逼我?”
慕容厉成看到那个簪子,眼神一敛,还是没有说话。
松月寒以为他是有几分动容,有些欣喜,她将旗袍的其他纽扣都开来开,看着慕容厉成的眼神有几分魅惑。
“厉成,你也是有几分喜欢我的对不对?”如果松月寒不是他的大嫂,慕容厉成可能转身就离开,他的眸子里已经有些厌烦。
他修长的手指帮松月寒肩头的衣服拉上去,神情一点波动都没有,就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莫名的对松月寒有几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