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抓了抓头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像极了操心了一辈子的老父亲一样。

肩膀耷拉了下去。

秦柠看着，心里揪了一下。

秦恒盯着手里的苹果，就如同自言自语地说。

“你也不用瞒我，其实我知道了，前段时间在餐厅……是不是有个老流氓又欺负你？唉，那件事情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秦柠不想让秦恒担心自己，可事情还是让他知道了。

而且现在秦恒露出了她最不想看见的那副表情。

每次看到秦恒这样，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些手足无措。

“大哥……”

“乖，是大哥没有照顾好你，按理说你是家里的小妹，我做哥哥的应该好好照顾你，就算我们家现在落败了，不如从前了，但至少得保护好你不被其他人欺负吧？连这点小事，做哥哥的我都做不到，你说我这个当大哥的有什么用？”

“大哥，你别这么说。”

秦柠胸口像被压了块大石头似的。

梗的慌。

秦恒心里也不是滋味儿，继续说道。

“这些话这些年我说的够多了，可直到现在，我这个做哥哥的也做不了什么，还是不能庇护你。”

看着秦恒越来越自责，秦柠赶紧说。

“别再说这些话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什么庇护不庇护的。我都多大了，又不是在小时候，小时候你庇护我庇护的还少吗？现在我长大了，该担起一个家的责任来。现在我觉得什么都挺好的，我好好工作，在餐厅沈池也很照顾我，而你的工作也稳定下来了，老周夫妻俩不是对咱们也挺照顾的嘛。”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