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

蒋霆琛语调森冷。

半点没有因为她这副楚楚动人，一派受害者模样而动摇自己的怀疑。

丁慧又哭了。

她身子往后，脚步踉跄地跌坐在了沙发里，先是看着蒋霆琛一边摇头一边哭，后来就双手捂着脸哭得泣不成声。

嘴里一直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再哭就滚出去！”

蒋霆琛听的烦了。

他以前只是觉得丁慧时不时地，不听他吩咐就闯进自己生活的行为很烦。

让他不爽。

但还不至于到对人横眉冷眼说重话的地步。

但现在，他看着她，除了烦躁就是厌恶。

蒋霆琛在这一刻忽然想起了季行舟之前说过的一句话。

“眼泪只对喜欢你的人有用，否则哭出来除了招人烦就是显得自己犯贱！”

丁慧不知道哭了多久。

等她再抬起头来时，蒋霆琛还靠坐在桌子边缘。

冷酷无情的脸上比刚才多了无尽的嫌弃。

丁慧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鼻音，“你不信我？”

“你觉得呢？”

“我没做过！我没害过秦柠！”

“你觉得我今天跟你说这些话，是为了听你的解释？”

蒋霆琛又一个问句抛过来。

此时丁慧才真的恍然大悟。

他不是要听她的解释，也不是给她退路，他是跟她摊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