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舟可是个人精。

光是感觉到秦柠吸了口气却没有说话，就知道她想要问什么。

可季行舟却故意以嘲讽的语气问。

“你该不会是想要问我，阿琛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吧？反正总不能是因为我。”

秦柠语气淡淡的说：“当年我们分手的时候，他对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把我活剥了，又怎么会因为我去做这些事？”

如果是几个月前，这番话的确会是秦柠问的出来的。

可现在她知道……

他们当年的分手不过是一场误会。

但是在这一场误会的前提下，分手的这四年，蒋霆琛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真的单纯只有恨吗？

现在听季行舟这么说，这四年当中，蒋霆琛的心里到底存着什么样的情绪和感情？

那么再追溯到他们在夜城相见的开始，蒋霆琛看见她的时候，除了恨，是不是也有一些激动和兴奋。

以及……想要忘记却忘不掉的爱呢？

如果真是这样子，那自己呢？

秦柠正这么想着，季行舟丢过来一个问题。

“如果说阿琛对你完全没有了爱，又怎么会有恨呢？”

“反正这几年我陪在他身边，他每次喝多了，嘀嘀咕咕的搂着我瞎说话，还乱打电话，每次都喊我什么乖乖，喊的我肉麻死了。”

秦柠不自然地眨了一下眼睛，别开脸去看窗外。

季行舟又说：“那你呢？这四年你的确过的不好，而且我也知道了你被蒋家的一伙人逼得走投无路的事情。我现在再来问你对阿琛的感情，感觉有些不太是时候了，但还是想要问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