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洗浴不只是秦柠有史以来最难忘的一次。

也是她们接待过的客户中，最……奇葩的一个。

漂漂亮亮一个女孩儿，居然被泼了一身油漆。

还是大晚上从后门送进来的。

她们洗浴中心不是平常那些随便泡澡洗浴的地方，她们接待过不少奇奇怪怪的客人。

不过，油漆客人还是第一回。

也不知道是气氛太安静让她们彼此都有点尴尬，还是八卦作祟，终是有人忍不住开了口，闲聊起来。

“小姐，外面那个是你男朋友吧？”

秦柠刚想否认，但想到两人的合约，便点头，“嗯。”

“你这一身油漆怎么回事？”

“哦……”秦柠随便想了个理由，“最近我们在装潢房子，刚才不小心打翻了油漆，就溅了一身。”

“那也太不小心了。”女人像是信了，然后又聊别的，“装潢房子，是新房吗？你们要结婚了吗？”

“不是。”

秦柠莞尔一笑。

她们洗浴的东西很温和，味道也很好闻。

秦柠逐渐犯困，慢慢地就在泡澡桶里睡了过去，而身边的人依旧在忙碌。

蒋霆琛站在洗浴中心外面，靠着车子点燃了一根烟。

猩红的火光和他眼里愤怒的火苗相呼应。

他将手机贴在耳边，“文野，张琳除了让你跟踪我，还派其他人来夜城了吧？”

“哥，怎么了？妈其他的安排我不知道啊。”

“她……”蒋霆琛眉头紧锁，“她还让你干别的事了吗？”

“有啊，比如看看夜城景区的开发项目，看看旅游业的前景，还有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