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白初夏说话时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

像天鹅将最脆弱的咽喉献给猎人——

怎么看这都不像是来工作的，更像是来献祭真心的。

叶安看着白初夏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欣慰。

他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说道：“那就好，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白初夏看着叶安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合作愉快，叶总！”

等白初夏踩着猫步走远，赵远像是被弹簧弹起一般，猛地扑到桌前。

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哥！你知道她当年多难追吗？

金融系富二代开着保时捷送玫瑰，那场面，简直轰动全校。

结果呢，她眼皮都没抬一下，直接让人把花扔垃圾桶了！”

叶安正在整理合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翻动着纸张，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所以？”

那语气，仿佛赵远说的这些惊为天人的事，在他眼中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日常。

“所以她来当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