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起,劳烦先生每日来主院里,为王妃请平安脉。”
魏夫人是怕了,但但去了一趟宫里,便是有了滑胎之相,这还得了啊,还是张先生每日都在的安心些。
见母亲这么担心,魏映禾也自知是自己大意了。
“娘亲,无妨的,不用这么劳烦先生。”
张先生向前了一步,躬身对魏映禾道,“老朽只这点子医术本事,王妃不要嫌弃,王爷的子嗣,自是应当慎重的,老朽身体吃的住,王妃不必担心。”
见他言辞恳切,魏映禾也不好再拒绝。
“好吧,有劳先生了。”魏映禾颔首道。
“王妃好生歇着,老朽去配药来。”
说罢,张先生慢慢退了出去。
“禾儿,为娘真是后怕呀,这才去了一趟宫里,若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好。”
魏夫人坐在女儿床边上,忍不住说道。
“娘亲,哪有那么娇养了,”说着,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若命定是女儿的孩儿,便也是个能经得起事的孩子。”
魏映禾冲着母亲微微笑了一下,魏夫人心里这才安稳了一些。
“多亏了张先生,咱们欠人家确是太多了,先是救了你爹爹的命,你这次也得仰仗着先生为你安胎啊。”
魏夫人说的是心里话,张先生称得上是魏府的恩人。
“缘着也是王爷救过他家,”魏映禾眸子里闪过了韩明炎的身影,“他现今也不过是为着报恩,娘亲有空可以让绍儿来玩,铃铛几次跟我提起他呢。”
魏夫人莞尔,“这两个孩子倒是玩的来,年纪相仿,倒是容易玩的一块去。”
“是呀,他们两个在一起,真像我和哥哥小时候。”魏映禾也跟着回忆起了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