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讲道理或者骂人，或者封对方的号，不是为了说服对方改变看法，我就是单纯为了自己痛快。

他这么讲，玖瑶就无话可说，选择尊重。

当然她的心里也是十分温暖。

后来，顾寒夜经常用这个小号维护玖瑶，有人猜到了他是顾寒夜，但大部分人都说他是脑残粉。

玖瑶没想到，这个小号再次被顾寒夜搬出来使用。

而这一次，这个小号，显然干了一件真正的大事。陆泽关心询问玖瑶：“没事吧？”

“没……”玖瑶停止咳嗽，“呛风了。”

陆泽微微点头，对助理说：“调查这个ID的真实身份，第一时间告诉我，同时做好公关，知道怎么做么？”

助理一脸茫然和忐忑，“陆总，这次爆料影响重大，请您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