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意流露出不屑,道:“前半句没错,但嫁给你?开什么玩笑,就是想跟你玩玩而已。”
男人笑了笑,点点头:“那我就陪你好好玩。”
接下来的三天,两人没有出过酒店套房的门,也几乎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饿了就吃东西,吃饱了就又忍不住滚在一起。
就这么久旱逢甘霖一般,不知疲倦的,没日没夜的过了三天三夜。
男人餍足离开套房的时候,程曼一个人躺在床上,像失血过多的死人。
她也的确感到自己心里的某些东西死掉了。
她脑袋清醒地足足躺了两个小时,才下床走人。
男人坐进车里,有司机开车,他给自己点了支雪茄,手指也微微有点打颤。
缓了一会儿,然后打开手机,一串未接。
这三天他错过了不少电话,其中有三条都是来自指 使他收集和程曼的激.情录像的人。
他一直没顾上接电话,也没空回,这会儿有时间,就回拨了过去。
等待音响了两声,电话那头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嗬,王公子终于忙完,肯接电话了?”
面对对方的揶揄,男人笑笑,“发你邮箱,还是见面给你U盘?”